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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肯将黏在白月光身上的视线施舍给攻,他先是上下打量一遍攻的脸,眼睛随后落在攻抓住自己的手上,那视线充满警告与审视。

    “放开。”受冷冷地开口。

    攻眼眶顿时酸涨无比,胸口又闷又堵,更多的是难过,“他就那么好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将我当作替身?他一来你就迫不及待要扔了我?”

    “你说什么呢……先把手给我放开!”受频频往白月光身上瞟,像是怕他误会一样,嘴上着急与攻撇清关系。

    白月光原本只想打个招呼的,见二人气氛剑拔弩张,还多半是为的自己,不大乐意惹一身腥,脚底打滑要溜。他笑眯眯走至受病床前,矮身将果篮放到了床头柜上,“我看二位还有事情还聊,我就不奉陪了,祝你早日康复。”

    临走前他用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俏皮地朝受微笑说:“有事联系我哦。”

    “……你方才是什么意思?”白月光一走,攻登时委屈无比地看向受,期待他能给点能听的解释,即便是骗他的也好。而受无动于衷与攻拉开距离,他用手撑起脑袋,表情嫌恶地说:“不好意思,你精神方面是不是有问题,我认识你吗?”

    这时医生走进来,说要进行例行检查,便推着受离开,留攻一个人怔在原地。

    检查报告出来,简单来说,受虽然受了伤,却间接促进先前的病情好转,现在的他可以分清白月光与攻了,可后遗症是他忘掉了与攻相处的点点滴滴,攻现在在他这里是一个陌生人。

    而受的母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