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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疑不定地托住把手,“神经病吧你……”搭讪失败,白月光失了面子,啐骂了一句,不愿与攻挨在一块了。 “我儿子还在里面,你们两个就想闹翻天了吗?”受母亲在一旁冷眼说道,“成什么体统?!要吵就出去医院外面吵!” 经受母的呵斥后,走廊沉默了几十分钟,受也终于从抢救室里被推出来,医生说是外伤,经过治疗并无大碍,要转到普通病房。攻亦步亦趋跟在受后面,知受平安后他的心也放下些许,可当下眼巴巴地望着他尚在沉睡的爱人,攻只觉得心如刀割。 攻在病房里陪护受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受才从昏迷中醒来。 白月光不知抱着什么心思也跟着攻守夜,不过他并没有进入病房,而是在走廊将就了一晚上,受醒来时他正好提着一新鲜果篮踏入房门,就被睁开眼的受喊住了名字。 受笑意晏晏,直接略过了趴在他身边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攻,十分亲热地叫白月光的小名。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受来不及谈自己因何受伤,却最先急切追问白月光的近况,语句中难掩重逢的欣喜。而攻在二人之间,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局外人,受面容上全不作假的热情似乎正将他放在火上烤,他一颗心顷刻间碎成了好多瓣,长久以来压在他心头的不安感倏忽决堤,不可置信与怒火夹杂起来的情绪洪流冲破他的理智,攻不顾受手上还有针管就死死攥紧了他的手,“你在干什么?我在这守了一夜你不该先看看我吗?” 受好像才发现这房间里有第三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