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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天生就该长在他身上。 柏庭梧想。 对方肆意妄为的揉捏令时肆抖了又抖,心里像是燃了火。他身上有两个地方是非常敏感的,一个是胸,一个是屁股。 柏庭梧的眼睛直直盯着手中的玩物,神经末梢在叫嚣着占有。 “胸好大,会有奶水吗?” 时肆还没来得及理解他的意思,胸前的奶子就被叼住了。 “我尝尝。” 柏庭梧将那颗透着樱桃红的小rou粒舔舐得软烂不堪,像没吃过奶的小狗崽一般用力吮吸,有种想吸出奶汁的执着,可惜没有想象中甘甜的汁水。 他粗粝的舌面重重碾过乳rou,使劲嘬了两口,便惩罚似的啃咬,清晰无比的牙印处流出血。 “啊……!” 疼。 是真疼。 时肆的眼睛湿漉漉的,手不敢去碰自己的胸。他感觉奶头快要被撕咬下来了,一下子软了半边身子,腿有些站不直,颤栗自上而下随皮肤流动,酸痛中隐藏的爽感与痉挛接踵而至。 他认不出面前的人是谁,但这个人太凶了。他承认。 柏庭梧松了口,大奶软绵又光滑,上面残留的唾液被光一射,亮晶晶的,再加上时肆脸上任人狠狠欺负的表情,看得他胯下的性器受了刺激似的根根青筋暴起,侵略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