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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索吻中被剥夺了呼吸,喘不过气的缺氧感令他难受至极,但柏庭梧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暧昧在发酵。 水流打湿了两人的头发,水珠在他们裸露的肌肤上滑动,盛满光影的淋浴灯牵引着彼此的心跳。 时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瞳孔剧烈震动,两只手疯狂抓绕着对方的后背,他的指甲未修剪整齐,留下几道渗出血的抓痕。 这是受不住了,想让他停下来。 柏庭梧也不生气,松开他那红得发紫的嘴唇。 “老婆吻技太差,需要多加练习。” 这个暧昧亲昵的称呼让时肆的神情发生了变化,对他的动作有了一点抵触,但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 时肆至少还知道自己的性别以及被扒光的事实,反应迟钝的处理了“跟别人在同一个浴室坦诚相见是不正确的”这个问题,大脑的警钟瞬间长鸣,看向柏庭梧的视线带了点谨慎。 后者不知道他在瞎想什么,朝他胸前敏感的软rou下了手,一手抓着一只奶,挤压成各种形状,任水从深褐色的乳晕上流过。 那乳rou过度饱满,触感柔软得要命,让人摸了还想摸。 大概是主人常健身的原因,宽肩到腰的位置是标准的倒三角,肌rou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腰腹处壁垒分明,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而下,看得柏庭梧血脉偾张。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