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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再吸几次就会有奶了,到时候我要天天喝,喝一辈子。” 时肆一想到刚才的疼痛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就不想听他说话了。虽然他听不出对方说的是什么。 他转身就走,脚步虚浮,地板上有很多水,很滑,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走,还没等出浴室,就被柏庭梧拖回来,肩膀还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时肆确实高,而柏庭梧比他还要高几厘米,但身材不如他好,也不如他壮。 “想去哪啊?” 柏庭梧两只大手伸到时肆身后,揉弄他两团圆润结实的臀rou,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抓着往两边掰,股缝里尚未开拓的洞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闭的。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时肆弯了膝盖,如果不是柏庭梧扶着,他早就跌在地上了。 “宝贝老婆,我下面好涨,好难受。” 柏庭梧浑身的热流全聚集在小腹处,他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着,虎口的痣也透着几丝yin霏。他把视线转移到时肆身上。 时肆的性器与柏庭梧的截然不同,软趴在茂密的丛林之间,他是直男,对男人硬不起来。 柏庭梧按下时肆的头,把jiba怼到他的嘴边蹭了蹭,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舔,对方盯着那根拥有吓人尺寸的“枪”,皱了皱眉头,倔强似的不肯张嘴,往后退,显然很是抵触。 也许是睡意倏然涌上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