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陈】啼鸟还知如许恨
仍如箭锋一般锐利,却不再颤抖或僵直,而是一寸一寸稳定地巡逡。 曹cao将他背朝下摔在榻上,陈宫推他不动,抬膝去撞,却被曹cao拉着脚踝猛地压向一边,一时疼得无法反抗。曹cao将身体紧紧嵌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如剥果皮一样掀了一身素白的亵衣,牙齿落在胸前芡实上啃咬,末了干脆枕在那随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将乳珠衔在齿间来回蹂躏。 陈宫脸上血色褪尽,随后变本加厉地返回来,潮红伴着热度,是被愈发快的心跳激出来的。曹cao说话时声音不像落在半空中,而是顺着血rou和骨头传进胸腔,从身体内部蜿蜒进他耳道里。他说:“公台心跳怎得这样快?可是想到了宿在荒庙中那晚,你我为避雨如这般挤在一处——”他没再说下去,直接将手覆了上来。 曹cao的掌心是烫的,落在被夜风吹得沁凉的皮肤上像一团有重量的火,火舌舔舐胸乳,顺着胸骨滑到失去骨骼保护的柔软腹部。指甲一路刮蹭留下道细细的红痕,像用利刃将一条鱼顺着莹白的肚腹剖开。哪怕是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有时还会在油锅中翻腾两下,陈宫却好似冻住一般毫无反应。曹cao也不甚在意,拉起他酸软无力的手臂,啃咬指根与手掌相连处那层薄薄的皮rou,一阵一阵的酥麻痛痒让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灯盏形的瓷盅里盛着软玉一样含光的白脂。曹cao以指蘸了往下探去,回想起数年前的雨夜中他是如何顺着湿意,摸黑用指尖寻找一道暗流的源头。那颗裹着yin液的yinhe陷在他指缝间的时候,一双手攥着他背上的衣服猛然收紧。 那时他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