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陈】啼鸟还知如许恨
全然用不着外物。如今曹cao怕他不会情动,为免把人弄伤才事先准备了香脂。 一股玉兰的香气在夏夜中浮动着漾开。曹cao却不急着享用那暖化了脂膏、滑腻温暖的甬道,而是从枕边拿起了什么。 两支木棒前窄后宽,顶端雕出圆头,一对鼓桴。 “大概不如公台日间所持的那般粗大,”曹cao摩梭着槌柄道。这是新制的,尚未被使用过,他已经交代过要细细打磨,但仍亲手抚过一遍以确认上头没有细小的木刺:“——只好将就试试。” 话音未落,一枚圆钝的槌头已经旋着撑开洞口。 那鼓槌木质硬直,曹cao嘴里说着不够粗,却心知那圆头最宽处有寸许,进得已是十分勉强。久未使用的xue口骤然被侵入,只堪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便不好再推动。曹cao于是止住了去势,仍旧旋拧着,抽出来半分,又持着握柄捣回去。陈宫腰间一弹,扭头将侧脸深深埋进被衾内。喘息被交错的经纬困住,几不可闻。 但任他如何克制,经几番挑弄下来身体却不免自顾自地回应。xuerou缩紧的抗拒像在吞吃,茎柱被快感与疼痛拉扯地进退不得,颤巍巍地扬起并泌出水珠来,被曹cao用左手覆着揉弄。他掌心原本的皮肤上生着厚茧,而烧伤后新长出来的则细嫩非常,加上疤痕起伏,不断变换的触感转化成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蜷起腿。但曹cao卡在中间,陈宫不断抽搐的两髀便紧扣在他腰上,以几乎可称疼痛的力道。 曹cao浑不在意,愈发紧地握住了掌中阳物继续滑动,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