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
前的人全无情欲。那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陈宫将秘密和弱点放进持戟的那双手里,为猛兽披挂上柔软却咬不断挣不脱的绳索,换几分信任与顺从。虽说是别有所图,谋士却表现得好像本就该如此侍奉主公似的,很仔细地替他含吮。平日里常滚出些不讨喜的话的舌尖抵着小孔轻轻舐去前液,靠根部实在吞不进的地方也一一舔过再裹在掌心揉弄。吕布本没有多大兴味,却比预料中硬得更快。 或许是不想他看了抗拒,陈宫背对摇曳的灯火,松松系着一件衫。所有沟壑隐没在暗影里,打开的腿间微带一点湿意,但在被生着厚茧的粗粝指节侵入时仍不由得低哼出声。吕布用一条胳膊就将他拉过来跨坐在大腿上。陈宫措手不及,额头撞在他肩膀,欲退开时后腰却被手掌按住。 吕布轻轻颠着腿,新脱皮的桦木一样光滑坚实的肌rou分开桃瓣碾出籽仁擦蹭,被层层软rou护在最中央的地方透出的是体内略高的温度,充血之后变得更加热烫,会阴与大腿相贴的地方整片湿滑起来。吕布枕着一条胳膊躺下,支起膝,单手握着陈宫的腰让阳具斜刺里冲进那具身体,因为速度太快甚至没察觉是如何穿过了第二道入口直顶上温热厚软的腔壁。谋士像被箭矢没入心口的鹿,有那么一瞬间扬着脖颈仿佛凝在了半空中,然后因血rou穿刺的疼痛颤抖着倒在他怀里。 被猛然撑满的甬道徒劳无功地推拒,反倒像在描摹纵横凸起的筋络。rou体相贴的黑暗里冒出一道声音闷闷地叫主公。吕布从没听过陈宫用那样的声音叫人,因为太过陌生甚至觉得不像在喊自己,但反正此刻房内也没别人,他嗯了一声,应答有去无回,落进一片隐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