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
密的呼吸,没能激起额外的涟漪。陈宫缓了几口气,慢慢撑起上半身,跪在他腰间起伏。吕布很是忍了一会,到底嫌他动作太慢不够痛快,于是伸出两手将陈宫膝弯连着两胫固在榻上,向上挺动腰胯。 陈宫抬高身体想躲开过深的进入,可小腿被按得纹丝不动,大腿又力竭,向上的冲力和自身坠势相叠,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像是在哭。吕布听了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不再存心为难,翻身换了个和缓些的姿势。灯花没人去挑,那一星火光抖了抖,熄了,一室水声融进整片彻底的夜里。 他们睡的次数不多,除了那一次外陈宫并不主动,偶尔在吕布吃了败仗灌酒的时候义正词严地拦他,若是到了劈手夺酒杯的地步,混乱的肢体接触便常会演变成进一步的纠缠。酒液倾洒一地,他被吕布按在墙上进入,臀rou挤在指缝间,足弓绷紧脚尖触不到地面,交合处滑落的水液滴进地面上一滩银晃晃的月光。 隔日他捂着腰腹起身的时候内里像被捣杵翻搅过,隐痛总要二三天才消。可他明知如此,下回遇还是会做一样的事。吕布有时候会想他究竟图什么,想开口问的时候又会迟疑,他说服自己那无关紧要而他懒得问,到了现在倒不妨承认了——他不愿意问,是不想发现他于陈宫甚至不如自己看画戟,一柄养护精心但并非无可替代的兵器而已。 说到兵器,刚刚押人上来之前兵士自然给他们搜过身,方天画戟先前被人扔到了城门楼子底下自不消说,陈宫身上除了佩剑倒还有一把带鞘铜刀,看刃口痕迹是拿来削竹简改字的书刀,宽不过二指长不到一拃,很钝,难以用来杀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