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
逃。 陈宫被押上来的时候没有戴冠,吕布看着曹cao绕过案几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站着,抽出他的发簪掷在一边。青玉簪落在砖地上碎作数段,曹cao攥住一把头发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说:“无妨,孩子总可以再要。公台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陈宫被迫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却十分平静,回道:“明公最好别白费功夫,不会有的,同样的事错一次已经够了。” 他的话印证了吕布不敢细想的猜测,陈宫的身体什么样他清楚,不清楚的是原来他来找自己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曹cao的血脉。初见时他就因为那两个人与曹cao极为亲近的关系而对陈宫和张邈多有怀疑,这么想来也无怪乎陈宫没告诉他,要是当时知道了,他十有八九不会答应这个信不过的奇怪谋士。 实际上先前能被陈宫说动也一直让他觉着古怪,那人对他实在说不上毫无保留,被问到为何反曹时只言道将军也清楚那曹cao所作所为。哪怕在取得兖州后大开庆功宴的那段时间里,他瞟到身边神色并没有多么喜悦的新军师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不过脚下的土地是因为这个人才能有的,而他眼下也没有更合适的人可以委以此任,不想就这样过了五年。 “你当年也说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曹cao偏头瞥了吕布一眼,“——你与我们吕将军早已试过了?” 说话间曹cao已在他身后落座,把陈宫拖进怀里,是以吕布闻言那一震并没有被他看到。曹cao倒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陈宫头一次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时候哪怕是吕布也能看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