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
太久了,那天和张辽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如今张辽也落到曹cao手上,不知道几天前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但真正能帮他求情的人反正也不是自己。 荀彧知道他若下邳兵败必定求死,才会将五年前的事在此时此刻告诉曹孟德。毕竟曹cao生起气来通常要拔剑杀人,运气好得话他能死得比绞首还更干脆些。只可惜到头来,他们好像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曹cao。 陈宫别过脸去没有出言解释。曹cao的质问实则不是在问,他就用沉默敲定早已尘埃落定的回答。那时荀彧人虽远在鄄城,情报却能拼凑出个七七八八,在刚夺取城池的关键时机军师消失数日本就颇为引人注目,文若又是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根本无须多猜。他只是没想到文若在他走后仍如约保密了若许年。 荀彧的帛书写得委婉,但曹cao知他谨慎,哪怕九成九把握的消息也不会讲成十分笃定,而陈宫又没有一丝辩驳的意思。他知道曹cao想听他说是意外,哪怕自己的背叛已是板上钉钉,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并不会让他叛迎吕布的事情看起来有何不同。难道曹cao竟试图从言语中寻求虚假的安慰吗?这不太像他。可话说回来——陈宫自嘲地笑笑,想到了当初信誓旦旦同别人担保曹cao品行的自己:他又真正看清过哪个人呢? 吕布看不到绢帛上的字,但那两人之间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的气氛让他感到不妙。许是被绑得太紧太久了,他胸口憋闷,心跳得像在撞击铠甲,如同地动前的野兽陷在两座即将倾倒的山间,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奔逃。只不过此刻他被绑得像个线轴子,门外又都是曹cao的人,实在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