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会在主人心情好时被格外纵容的。
反倒又扑回了一身鲜活模样。 他倒也长记性,显然是儿时在冷宫里练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显然是知道主人喜欢看自己什么样子,也摸清楚了自己不能踩的边缘,从那之后再没正经惹得主人生过气。 这样乖觉的小性奴,显然是会在主人心情好时被格外纵容的。 沈清晏合上了手里的书,低头细细看了看跪在地上乖乖挺腰让自己踩着尿包的顾秋爻:“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裳都快湿透了。” 不仅衣裳快湿透了,眼眶里含不住的泪也快混着脸上的冷汗糊满一脸了。 顾秋爻小声吸着气,强忍下了会招人厌烦的哭求,只放软了声音喘着:“好憋,奴难受……主人,真的好难受……呜,您赏奴一个尿道棒好不好……” 沈清晏没立时就拒了他,只又在他明显鼓起来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地踩了两下,感受了一下尚且弹软的触感:“受不住了?” 这种问题就不是很好回答。 顾秋爻不敢夸大,仔细感觉了一下,知道现在还远没有到自己“受不住”的极限,只好乖乖地摇了摇头,又委委屈屈地往主人腿上蹭了两下:“还、还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