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会在主人心情好时被格外纵容的。
候沈清晏待他最是严苛不过的,稍有半点儿不合心意就要重罚,几乎将人吓破了胆。 有一回顾秋爻实在憋不住,求饶得次数多些,叫沈清晏听得烦了,故意灌了茶汤逼着人一连两日不准小解,几乎要将人罚到崩溃。 可不论顾秋爻怎么哀告求饶,都只能为自己再多换来一盏汤汤水水,还必须喝得半滴不剩。他当时几乎要以为自己会尿包胀裂地难堪死掉,却越发不敢反抗。直到彻底驯服,捧着主人再一次递过来的茶汤乖顺谢恩,几乎已经吞咽不下时还是半点儿不敢犹豫地逼着自己把一盏茶都喝得干净,沈清晏才终于满意,将人牵到冷宫的院子里排泄。 顾秋爻顾不上在白日的庭院里被玩弄有多难堪了,只有满心劫后余生的感激,让做什么便做什么,让像小狗一样撒尿也半句不敢再讨饶,听话得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自那次之后,顾秋爻得有两三个月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规矩倒是好得很,就是少了初见时叫沈清晏格外感兴趣的那股机灵劲儿,略有点风吹草动都吓得不行。 沈清晏也不恼,偷摸将人带出了冷宫,丢进豫章军里糙养了大半年。每日里既要跟着新兵cao练,又要做亲卫前前后后地伺候沈小校尉,被西北的黄沙日日夜夜地迎面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