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不枉自己多长了一口该被主人管教的。
今儿怎么这么能耐,都这副模样了还受得住。 沈清晏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平时哭喊着不行了的时候多半是娇气,真到了快受不住的时候,反倒乖得开始犯蠢,一味不知死活地受着不吭声了。 ……也不知道都是哪儿学来的混账做派,好像平时自己多严苛,问两句就要吓着他了似的。 沈清晏这会儿正犯懒,倒无意为难他,只用脚尖点了点:“衣裳脱了。” 顾秋爻于是乖乖脱了衣裳。绣了龙纹的常服被随意堆在地上,显然换不来屋内人多少在意。沈清晏略过他被茶水撑得浑圆的小腹,随意伸脚蹭了蹭他自觉分开的腿心,果然蹭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泛滥的yin水。 “倒还真是受得住。” 沈清晏慢悠悠地哼笑一声,“不光受得住……我看你是得趣儿的很。” 顾秋爻红了脸,不敢辩驳,只愈双腿大开地跪好,用手把微微硬挺的yinjing捏起贴着小腹,露出了一只嫩生生的女xue:“奴、奴发sao了……求您教训……” 沈清晏于是指了指地上的熏笼:“去,发sao了就去烤一会儿逼,把yin水烤干了再过来。” 刚刚烘热粗盐带的时候,熏笼已经很烫了。顾秋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