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会在主人心情好时被格外纵容的。
沈清晏倒也不是刻意要难为人。他原本只是临睡前看会儿闲书打发时间,偏偏顾秋爻许多日没在自己跟前,今天非要赖着不走。 长信宫宽敞,从前的人又都不在了,夜深时总有几分冷清。沈清晏前几日还不觉得什么,今儿有顾秋爻这么个鲜活气的在屋里待着了,才衬出了前几日的冷清来。 沈清晏一时生出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垂眸看向地上的顾秋爻时心里更莫名软和了几分,也没计较他尿包被踩平甚至夸张地凹陷时没规没矩的几声呜咽,甚至还略放轻了脚下的力气,权当陪他玩一会儿打发时间而已。 顾秋爻却仍旧辛苦难捱。他原本就憋了一天的尿,现在正该是每日定下来的排泄时间。这么多年的严苛拘束,他这幅身子都已经习惯在这时候排净尿包放松一会儿了,今夜却被取消了排泄机会不算,又被灌了许多杯茶水,本来就被尿意憋得酸胀难忍,踩在小腹上的力道再轻也是不容忽视的折磨。 但主人的宽容已经很明显了,他总不该再得寸进尺。 ……况且他也不太敢在这种时候随便求饶。 这一两年主人的性子是好太多了。可从前他刚跟在主人身边不久时,规矩还不大好,也常不能叫主人满意,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