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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的胸膛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两人贴的紧紧的,秋见怜眉头蹙紧着长舒一口气,心吓得砰砰直跳,说:“我梦到你死了,吓坏我了。” 赵梁颂从灵堂回来后,轻手轻脚的进了被窝搂着熟睡的秋见怜,见他惊醒却并不出声,只用手捋了捋他的鬓发。 秋见怜闻到烟味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他,是与枕畔人全然不同的另一副面孔。他迷惘的盯着赵梁颂那张脸一会儿,紧接着砰的一下坐起来,慌张的搂着自己的肩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脸颊,又环顾四周片刻,确定这是在废院无疑。 同赵现山的万般种种如同黄粱一梦,他好像还在那间小洋房中,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赵梁颂。 想到阴森湖面上所倒映的赵现山的面容,不仅这脸因悸恐所扭曲抽搐起来,连同声音也变了调。 他背紧贴着床角扯紧被子遮住自己,瞳仁锐缩,紧盯着慢吞吞直起腰身的赵梁颂,尖声问:“你怎么在这,赵现山呢?” 赵梁颂同样嗓子紧的透不过气,他毫不示弱的将胳膊搭在曲着的腿上,反盯着秋见怜,好似全然不在一般,只吐露出凉薄二字。 “死了。” 轰地一声秋见怜的心弦随着赵梁颂轻飘飘的话崩断,秋见怜要笑不笑的看着赵梁颂,恐惧从眼底漫出来,啪嗒啪嗒滴到被子上。 嘴角要笑般牵动起来,喃喃说道:“怎么可能…” 下一刻,灵堂里的阵阵诵经声不断传入秋见怜耳中,他用力推开赵梁颂,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