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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起身,踉跄着往爬,腰肢却被赵梁颂一把搂回来掴着。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秋见怜想起来了。 在湖底将自己奋力拖出来的不是赵现山,而是他赵梁颂。 那诵经声像一把把尖刀,化作锋利的悲怮搅着秋见怜的五脏六腑,割的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赵梁颂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畔,秋见怜不管不顾的扑腾着,用尽全力的拍打他,连抽在他小臂伤口上也全不在乎,骂着。 “赵梁颂,你放开我!” 赵梁颂勒着他的腰,胳膊猛使力将秋见怜甩在床榻里侧,压着他的身子骨,捏着那张涕泪交零的脸,冷笑着说:“怎么看着我就变脸了,昨儿晚上不是叫的挺亲的吗,都敢敞开腿给我吃,爽过了就不认人了。” 秋见怜眼眶通红,无心与赵梁颂纠缠,他颤着手穿过床幔,摸索到床头茶壶,几乎毫不犹豫的狠砸向赵梁颂的头。 赵梁颂遭此一击猝不及防,吃痛松懈片刻秋见怜才得以从他身下慌张爬走,不过还未爬下塌又被赵梁颂拖着脚腕重新压回来。 茶壶碎瓷片崩裂满地,赵梁颂拧着眉头,额角磕出血来,顺着他的眼窝直流向下巴。 他手狠攥着秋见怜脖颈,膝盖压着他的腰腹,血晕红了赵梁颂衣领,可他瞧着秋见怜逐渐呼吸不畅的面容蓦地笑了。 “见怜,真够狠的。” 只这笑着实称不上多好看,与秋见怜得知赵现山死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