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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不拿自己当人,止痛、消炎的西药也不乐意吃,非要秋见怜给他煎药。 这事正好被赵津棠撞见了,他心里想着,这不是折腾人吗? 赵梁颂自己嘴里说是不小心弄的,赵津棠心知八成跟秋见怜有关,没想到这貌如好女的表嫂性子如此凶悍,能给赵二的rou剜下来。 灵堂内赵津棠怕他对秋见怜落井下石,本想好意规劝,不料赵梁颂轻嗤一声,说。 “大哥说的是,依梁颂看不如给他俩留在赵家,到底是连翘姑姑的儿媳、孙女,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还得慢慢相处。” 赵津棠像被噎住似的,不知道赵梁颂什么时候转性了,如此善解人意哪像他的作风? 赵梁颂紧接着又说:“父亲那里你别担心,想必父亲惦念姑姑的在天之灵也必然会同意的。只是我怕大夫人那…” 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跟他的言辞不大统一,但也无所谓,赵津棠全然不知,知道了也无妨。 赵津棠舔着干燥起皮的嘴唇,说:“放心,有我在,母亲会同意的。” 赵梁颂将余下所有的纸钱一股脑全落进那火盆中,炙热火苗腾的窜起,火舌使其狰狞狂舞,那火虽烈却未灼烧到他的指尖。 清晨秋见怜在水陆道场的乐声中陡然惊醒。 说来奇怪,照理说佛堂离废院甚远,这头是听不见法会之声的,偏这乐声真就传进了秋见怜梦里。 他急促的低喘几声,混沌中抱紧了眼前这幅身躯,紧紧依靠赵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