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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这哔剥火声在寂静的灵堂中尤为突兀,赵津棠听见动静打了个哆嗦,从寒冷与瞌睡中恍然惊醒,慌张的扶了扶眼镜,瞧见赵梁颂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声音略带干涩的问道:“老二,你怎么来了?” 本来是该赵梁颂为赵现山守灵的,可他要陪秋见怜,便给这事推给了赵津棠。夜里赵梁颂温香软玉在怀,留他一个人在这儿受累受冻得了风寒之症。 赵津棠还以为赵梁颂不会回自个儿的话,不成想赵梁颂应了声,说:“我来看看你。” 赵津棠匿在袖子中的那双冷的全无知觉多手不适应的搔了搔胳膊,有些尴尬的没话找话聊,问他:“表嫂还好吗?不知道以后这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 赵梁颂声音含混不清,边烧那纸钱边说:“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那菩萨心肠的赵津棠顿了顿,狐疑的瞧了眼赵梁颂,说:“这大冬天的,你要把他们娘儿俩赶出去可没地儿活啊。” 难怪赵津棠曲解赵梁颂的意思,他这二弟素来不是好相与的人,除却表面混不吝外骨子里也是冷血无情的,同他爹如出一辙。 早前就听说秋见怜同他不睦,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再看秋见怜躲着他,一见他就跟耗子见猫似的,心里便愈发笃定。 有那么回两人还真动起刀来。 从八喜楼回来那天赵梁颂那半条rou脱骨的烂胳膊好悬没给人吓死,幸好家里人对他负伤早已见怪不怪,毕竟成天做那些要命的活,磕了碰了也是常事。 赵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