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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是如此。” 李忘生沉思不语。谢云流知他已听入心去,不欲他再多思伤神,俯首亲他额上灼灼朱砂,笑道:“比起那个,师兄做了好东西要送与忘生,却不知忘生是否欢喜。”说罢便取出枚亮晃晃錾银戒指来戴于他指间,想是制者方学成不久,观之银面并不甚平滑光亮,却依稀可见沧海浪涌,明月当空。李忘生眼前一亮:“师兄自己錾的?”谢云流故作委屈道:“这些天李真人整日忙碌,都不肯来看望人家,人家只好心中痴念着李真人名姓,自己学了些新奇手艺,只盼如何把李真人再好生拴住才是。” 李忘生叫他这般岔过话题去,顿时忘了之前忧思,扑哧笑着便去扯他的嘴。谢云流顺势拢住他双臂亲去,边又嚷道:“李真人快瞧瞧,现下我到底是拴住了不曾?”李忘生羞得耳垂似要滴下血来,只一味窝在他颈旁不肯出声。谢云流轻抚他白璧般脸颊,道:“是师兄的错,师兄再不说了。忘生,你只需记得,带着这戒指,哪怕相隔万里,你我二人心意,也定是长长久久在一处的。” 一腔眷恋深重,焉是情之一字所能道尽。海生明月,天涯此时;惟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长相厮守,再无别离。 李忘生得了谢云流这许诺,心中也明了他一字一句,皆出于肺腑,不知何故含了些泪意,起身同他额头相抵,低道:“师兄深情,忘生感怀于心,此生相许,必不相离。”二人情至深处,惟余唇齿厮磨。少顷之间,谢云流觉出他气息淆乱,便暂放了他柔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