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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忘生,你且安心躺下,师兄与你吹笛一听可好?”李忘生喘声细细,垂眸颔首,又伏于他膝上,谢云流便取下竹笛于唇边,曲随意动,悠然而出。细听之处,却似有谁家寒峰,檐角尚有冰雪未融,晨钟悠悠,轻逐微雪飘忽而下,卷了香火气并几痕剑光,同松涛阵阵,一并拂过耳畔。 一曲终了,再低头看去,李忘生已悄然沉眠,唇角含笑,不知何梦。 这几日,当真是疲累如斯。 待到李忘生渐始醒转,已几近午后光景,他颇有段时日未能安稳睡下,昏沉间翻了身,便如往常般去搂谢云流腰身,双颊不住蹭他小腹。谢云流这些时日怜他劳碌,火气压得怎可谓不狠,一时教他蹭得心痒难耐,不由恨恨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李忘生正是恍恍然未醒之时,只觉温热气息缠绵耳畔,冥冥中晓得必是师兄同他亲昵,也便不甚惊慌,想是自己也知这些日冷了师兄去,羞怯二字早忘在脑后,微睁着迷蒙双眸,自个儿凑了唇迎过去安慰。而后困意又起,眼皮渐复沉重下去,谁知那气息教他撩拨得越发沉重急促,一路含弄他双唇耳珠不说,身上平素爽利处也皆被照看过,半晌又依稀觉出有手窣窣剥他衣衫。 李忘生骤然清醒,看清周遭时,方才惊觉自个儿已被脱得只余里衣,晴天白日,无遮无挡,不知何时便会有人路过,瞧见他二人在外行此荒唐事。深恐之下,不禁用了力挣动起来。谁知谢云流起了兴不肯放他,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双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