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不必了。你既不喜欢这样——” “我喜欢的,喜欢的。” 庾珩已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哀哀恳求,“只要是阿淮叫我做的,怎样我都喜欢……阿淮,你再容我一次,怎样吩咐都好,我一定听话,再不敢耽搁了……” “是么,你喜欢?” 陆淮不动声色,“我瞧不大出来,你似乎不得趣。” 床榻间的事,尽心服侍就是了,难道自己也要得趣吗? 庾珩茫然片刻,忽然福至心灵,跪在地上分开双腿:“阿淮、阿淮你看,我的阴xue已经湿了……我流了好多yin水,我很、很得趣的,你看……” 倒很上道。 陆淮还算满意,屈尊降贵地坐回塌上,故意问道:“既然你也喜欢,从前为什么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的?每回都要惹我不痛快了,才知道要听话。” 庾珩低头吞吐半晌,除了认错,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淮于是不容置疑地给他定了性:“看来从前都是装的。分明已经sao成这样了,还想给自己装出个贞洁牌坊来。” 陆淮嘴上说得毫不留情,动作也半点儿不见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