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抬脚踩上庾珩袒露的阴xue,在忍痛的吸气声中重重碾了几下,又将沾了yin液的鞋尖伸给他看,却在他主动凑过来想舔干净时避开:“果然已经湿透了xue。方才连脱衣裳都不肯,原来竟是背着我发sao呢。” 这样折辱的话,庾珩虽也受过不少,可到底难以适应。 ……但总该适应的。 他已经臊得浑身细细打着颤,却不得不噙着泪点头,还要努力做出一副欢喜模样:“是,我发sao了,弄脏了阿淮的鞋……我替阿淮舔干净,我会好好服侍的。” 陆淮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终于点头。 庾珩几乎已经闻到了自己yin水的sao味,原本惨白的脸上又生了臊意,热腾腾地泛了红。 但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他一时喜极,几乎要落泪,近乎虔诚地凑近陆淮的鞋尖,乖顺舔净了靴面上清亮的水液,又被吩咐着重新爬到塌上跪着,依旧跪在推开的窗前。 塌面已经被晒得发烫,陆淮摸了摸:“这日头倒是难得。别跪着了,腿分开些,把你的saoxue露出来——既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就好好晒一晒,把yin水晒干了。我可不喜欢你背着我发sao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