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终于又肯叫自己服侍了。
平日里脸皮多薄的一个人,别说开窗了,略换些新奇花样都臊得要往地缝里钻,今儿倒是新鲜了,竟肯这样听话。 陆淮只以为是用了药的缘故,有心借此狠逼他两分,遂冷冷淡淡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端了茶盏啜饮。 庾珩身上不着寸缕,已经心神紧绷,却见陆淮似乎仍不满意,一时更是慌了神,小心翼翼地去拽他的衣袖:“阿淮……阿淮我听话的,你别不高兴……” 陆淮并不理会,任他惊惧哭求半晌,才面无表情地摆摆手:“罢了,这种事强逼也无趣。你歇着罢,我还有事。” 庾珩一时如坠冰窖。 前世自己过分不驯,也曾叫阿淮败兴离去几次。几次过后,自己的床榻上就再也留不住人了。 ……如今重来一次,竟还要重蹈覆辙。 陆淮起身离开的身影忽地与前世重合,庾珩再顾不得许多,攥着他的一角衣袖不肯松手,险些跌在地上:“阿淮你别走,我愿意的……没有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我服侍阿淮,本就不该穿衣裳的,开窗也好……我能服侍阿淮本就是幸事,不怕叫人知道……” 陆淮垂眸,看着他忽而狼狈的模样,依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