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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的下体倒了一点湿湿凉凉的液体,然后手指沾着液体用力戳进了计江淮的后xue,计江淮疼得发抖,他抠紧了床单布,叫道:“痛……慢一点、慢一点……” 对方的动作很急躁,计江淮疼得将手铐拉扯得“铛铛”响,他没想到会有人在摄像头底下性侵刚动完手术的病人,没准对方就是看中他身体虚弱无法反抗,没准对方就是一直在摄像头背后看着他的人。计江淮紧张道:“我很久没洗澡了,里面很脏的,你找别人吧,你去楼下吧……” 对方无动于衷,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计江淮疼得咬紧了牙,他冒着冷汗,每一次呼吸都加重了屁股里的异物感。 “啊啊……好痛啊,别、别弄了,求你了,我不想做……”计江淮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他的心跳很急促,隐隐有异常的胸痛,但腿间的手指仍然往他肠中去,对方的扩张做得非常潦草,两根手指抠了几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计江淮疼得呼吸困难,他委屈得掉了几滴眼泪,哀求道:“你慢一点我就给你做,别用力了,真的很痛……” 对方真的慢了下来,他又加了一些润滑液,一只手给计江淮做扩展,另一只手慢慢撸动计江淮的小rou条,计江淮没有任何兴致,他只能感受到皮肤被不停地摩擦。这人不是乌以沉,也不是他认识的人,是一时兴起的过路人吗? 计江淮绝望地想到对方知道手铐的位置和他的伤情,说明对方肯定很了解病房和他的事情,对方敢在摄像头下实施暴行,说明对方并不在乎留下证据,他大可以将这段记录剪去,计江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