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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证据,医生和左丘章一都不会相信他,恐怕计江淮再继续待在这里还会再一次被强暴。 几个小时前打的葡萄糖已经消化完了,一阵眩晕感袭来,计江淮虚弱地躺了下去,他只希望对方赶紧完事赶紧离开,最好帮他擦掉脏污再走。 三根手指草率地在计江淮的后xue里抠了一会儿后,对方就开始脱裤子,计江淮的双腿被抬高,他闻到一股乳胶的味道,还好,对方有戴套。 对方掐着计江淮的腰cao动,病床在发出“咔滋咔滋”的声音,计江淮的后xue疼得有些麻木,他没有什么感觉,只闻到了对方嘴里的口臭味。计江淮以前也忍受过口臭,那些天天大鱼大rou又不刷牙的老头,用粗糙的舌头和被雪茄熏黄的牙齿在他身体各处留下恶臭的标记,一呼一吸间尽是浓郁的臭味,他还要做出笑意讨好,那简直生不如死。 口臭味让计江淮生起应激,他紧缩的胃又有了激烈的反应,他侧头吐着舌头,突然“呜啊”一声,只呕了一些口水出来。 计江淮奄奄一息,思绪乱成了下水道里的缠发,下半身的暴行还在继续,他做了个深呼吸,肺里挤满了陌生人身上的体味、安全套的乳胶味、口臭味和他胃部深处的苦酸味,在他不停痉挛和干呕时,他身下的强jian犯草草完事了,强jian犯把yinjing抽出来,拿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又随意地擦了擦计江淮的下体,随后将计江淮的被子盖好就走了。 过了许久,萦绕在鼻尖的恶心异味才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