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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没有别的动静,乌以沉让医生去看看,医生掀开他被子发现他面青唇白,便给他打了一针葡萄糖注射液,计江淮的各个器官争抢着这来之不易的营养,针管抽出皮肤后,小小的血珠便冒了出来,计江淮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淡淡的血腥味也如山珍海味。 ------------------------------------- 直到夜深,计江淮也没法进入深睡,医生给他打了一针葡萄糖后他的眩晕感没有那么严重了,但胃部的紧缩感还是绞着他的神经,嘴里在不停地分泌唾液,少吞一会儿唾液就会从嘴边流下来。 周围太安静了,以至于他能清楚地听到病房的门开了,有人悄悄地走进来坐在他床边,还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 病房的灯已经关了,他看不清来人是谁,只希望对方只是来确保他没死,检查好了就离开。 奇怪的是对方的夜间视力却很好,他熟练地将计江淮的双手拷在两边床架上,然后掀开计江淮的被子,又解开他的病号服,计江淮意识到来者不善,他睁开眼睛观察,借着摄像头散发的微弱光亮,他判断这人应该身高中等,那就不是左丘章一。是医生吗?还是乌以沉? 对方的手如寒蛇入侵,手指摸进了计江淮的大腿缝间,计江淮吓得夹紧了腿,他哑着声音说道:“你谁啊!你要干什么?”对方没有回应,对方双手掰开了计江淮的大腿,还用膝盖压住计江淮的左腿根,计江淮左腿受限、右腿受伤,根本没法反抗,对方迅速往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