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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紧缺,只要手术后没什么大问题就会被赶走,左丘章一是以黑卡的权限给计江淮申请了两个星期的长住,在计江淮出院之前乌以沉也能继续使用冥塔的监控室。 乌以沉在每天早上九点就来冥塔,一直在冥塔的监控室里待到晚上计江淮睡着了才回家,在计江淮做完手术的那天他寸步不离,甚至带了一张毛毯在监控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现在计江淮的伤情和情绪都趋于稳定,不需要紧密地监视,而且计江淮只能待在床上,没有消遣的东西只能漫无目的地玩自己的手指,乌以沉却依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哪怕半小时没有动静了也乐此不疲,等到计江淮睡着后,乌以沉才舍得把视线移开。 这种一动不动观察计江淮的感觉就好像幼童在观察一只有趣的动物,就算动物毫无反应,孩子也能趴在旁边看上几个小时,乌以沉从未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如此单纯又专注过。 乌以沉偶尔能摸到自己下巴的胡茬,以前他的胡子长得慢,一周剃两次就可以了,现在几乎每天醒来都能摸到短短的胡茬,除了面容稍显憔悴之外,他能察觉到自己的性格也有变化,他变得能轻易做出恶毒的选择,也懂得欣赏别人的痛苦了。 计江淮的晚饭也是两盘钞票,他已经饿得无力反抗,只能靠在床上闭目休息,低血糖使得他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喝了很多水来欺骗胃部,但水喝得多了又想呕,干呕让胃部的空荡荡更加明显。 钞票散落在床上和地上,就像是祭奠计江淮的纸钱,计江淮蜷缩进被子里,之后的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