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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你还不早就当起南庆俄狄浦斯直接弑父篡位娶小妈走上人生巅峰了。

    李承泽看他面色不对,也跟着紧张起来,rou都没剔干净就把骨头吐到了盘子里。

    “怎么了范闲,难不成帕子上有毒?我刚出皇后宫门就碰见了李承乾,怪不得他有些古怪,又是递手帕又是要替他母后道歉的,我还用那帕子擦了伤口,你看有没有事,会不会留疤。”

    “殿下放心,手帕是好手帕,人不是好人。”

    听了范闲含沙射影的话,李承泽安下心来,重新拾起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稞。油稞外壳金黄,炸得恰到好处,筷子扎进去时有细碎的喀哧声,这点微不足道的快乐,引得李承泽习惯向下的唇角略略上扬。

    “没毒就好。如此想来,太子此举大概是出于乾元对坤泽的照拂天性。那药倒也有那么点好处,我当乾元时人人都与我作对,现如今成了坤泽,连最不喜欢我的小范大人都愿意向我伸出援手,说些什么愿遭天谴的疯话了。”

    他说这话,语调像是在玩笑,却揪得范闲心头一颤。范闲努力不显露出来,心里把李承乾骂个狗血淋头。他本来还想循序渐进,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之后再谈谈寂寞少妇重金求子的事。这下可好,太子殿下那一通反常saocao作,让本就敏感多疑的李承泽直接把对他示好的乾元通通打成是信香作祟的生理冲动了。

    “二殿下你这就冤枉我了,我把你从坟里刨出来的时候,你可还是个乾元。”

    李承泽耸一耸肩,眉眼弯弯笑得体贴又懂事。“你不喜欢我,又不耽误你当个乐于行善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