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白钰(1-2)
早先的冷泡茶聊到当下的茶壶构造,苏老师招我过去,给我看一个槐姊琢磨许久才做出的茶壶,槐姊没说过这茶壶的名字,乍看下,我不知为何联想到中国的象腿瓶。 壶把则是竹编的,中间一段环有银材。 「苏老师,你还会竹编?」 「美浓的师傅做的。」 我点点头,好奇问:「之後卖吗?」 「不能卖啊,这壶出水的弧度不是很好。」苏冉升说,「很早就试过了。」 「那还把壶把都做了?槐姊知道吗?」 「就是她坚持的。」苏冉升一笑,「说什麽失败品也得留下来一阵子,记住失败的样子,才能m0索出成功的门道,你家徐老师平时看着寡淡,真说起话来就是金句频出。」 「夸她就是夸我,我当你是夸我了。」 语出,父亲笑瞧我一眼。 忽而口袋震了震,是槐姊发来语音,我又简单和他们聊了会,退下软蓆,边走边听。 几日前,在离开迪利赞Dilijan前往久姆里Gyumri的路上,他们的车子不幸抛锚,但一旁村庄的景致太震撼,回头槐姊就对宋麓说,不如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也是在那座小村的客栈碰到一位来找她祖父的nV孩,热心地说要帮忙,不仅叫来车子拖着他们去最近的小镇修车,还邀他们到家里做客。如今,他们就住在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