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白钰(1-2)
,也算是让自己放松一下。 我帮忙归齐将一批批茶器分装入做工细致的木盒中,盒盖上有他提的字,遒劲飞昂,且又透着一丝疏淡的雅气。 他不太满意其中一个盒盖上的字迹,离席取来笔砚稍加修饰,全处理完後,我笑着点他收纳毛笔的瓷盒。「喜欢吗?槐姊当初很担心入不了你的眼。」我沿着金sE漆纹抚m0,「苏老师有和你提过这个技法吗?」 「当然有啊!也当然喜欢了!」归齐清喉,抬头挺x说,「这啊,是源自日本的修缮技术,名为金、继Kintsugi,将碎裂的器物黏补起来後,再以我们眼前看到的金sE涂料掩填裂痕。」 我弯弯眼,心想他台词背得可真熟。 「我听说这是故意摔坏的?」 「是,但槐姊其实是用敲的。」我两手压上桌道,「有一位玻璃艺术家叫Simer,槐姊刚关注他的时候就知道金继的技术,所以将两者相结合。」我哗地一声绽开十指,归齐抖了一大吓,推推镜腿,嫌我幼稚,「你手上这个东西,是她少数满意的成果,淘汰品可多着呢。」 「谢谢你详尽的背景补充。」归齐竖起大拇哥。 我腼腆一笑:「不客气。」 稍晚,我收到槐姊发来的公路照,我几日没收到她的消息了,问她是否都好,她很快回传,告诉我一切平安,随即就又下线。 我去茶间找父亲,他和苏老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