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阿竽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脸左转右转,头上珠玉叮叮当当。硬是始终不敢朝对面望一眼。 她正襟危坐,憋了一路,实在忍不住了,就推了推苏逾白的手臂。 苏逾白坐在她身边,正阖目养神。乌黑柔顺的长发优雅地垂下去,白银雀弁将其束住。月白的宽大衣摆几乎垂到地上,边缘烟灰线绣着繁复的图案。分野佩挂在云锦腰带上,翠绿欲滴,其中一点猩红惊心动魄。 他眼睛向来温柔多情,吸人睛目。唯有闭眼时,额心中浮起的一点红痣,才给人瞧见。那色泽妩媚可爱,看久了却又觉得邪异惑人。 阿竽看一眼,便莫名地脸红一次。心道,死断袖,即使作出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也还是一个死断袖。 那死断袖抬起眼来,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你作甚。” 阿竽眼角扫了对面一眼,终究不敢当着那冷冰冰的人面说,只能退而求其次,问了一个她好奇一路的问题:“白公子,突然穿成这样,这是要去干嘛?” 她终究是无处可去。白天刚从那村子里下来,苏逾白就领她去置办了衣服。虽然是丫鬟装束,华丽却堪比世家小姐。苏逾白自己更是穿得人模狗样,真不知道是要去勾引谁。 苏逾白抬起一根中指抵住太阳xue,向她微笑道:“去嫖。” 阿竽给他笑得思路混乱了一阵,然后才意识过来,叫道:“你放……” 她“屁”字还没出口,冷不丁察觉到对面投来阴郁的目光,打了个寒战,弱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