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柳病
那只鹿最终还是被苏逾白给片成小片,串上小枝了。阿竽落了几滴眼泪,但是当油滴在火上滋滋作响时,她还是吃得很香。 她吃完了评价苏逾白:“你真残忍。” 苏逾白耸耸肩:“死都死了。” 他将那血糊糊的玩意儿取溪水洗了,也串上树枝,撒了点盐和香料。让火在上面慢慢烧着。 阿竽盯着那个长条物,吞了一口唾沫,讷讷道:“你真吃啊?” “不然呢,”苏逾白浅笑,“你要不也来尝尝。” 他把那树枝从火上取下来,轻轻吹了吹,而阿竽几乎和他同时张口:“但你不也应该吃过别的男人的……” 苏逾白一口咬在树枝上,牙齿都痛了。他复杂地看了阿竽一眼:“你……” “我不知道啊,”阿竽连连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苏逾白松开口,他定住了一小会,随手把那条rou往树丛上一抛:“赏你了,吃去吧。” 他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迅速地闪过,骨节分明的五指精准地扣住那条树枝,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阿竽往那里看着,低声道:“他……还在?” 苏逾白看了她一眼:“有意思,你不怕我,但怕我的狗。” “狗?”阿竽拧着眉头,“这……” “人犬谓之伏,”苏逾白道,“伏卫本来就是从死囚牢里挑出来,用了些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