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不一样
,谁还要和你玩,进来睡觉。” “守夜是伏卫的任务,”伏肆道,“您不让我工作……” “你最近话好像有点多。” 伏肆张了张口,沉默着跳了进来。 他落地的声音很轻,比一片树叶被风吹掉在地上还要轻。苏逾白打量着他,他身上有着刚洗过澡的冰凉水汽,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那根红绳被他套在细瘦的手腕上,松松垮垮地,要掉不掉。 苏逾白自己转身,把面具随手丢在桌旁,躺在那张床上。他拉过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余。伏肆走过来,站在床头,黑眼珠仔细地看着他。 苏逾白懒洋洋地,正要开口,然而不用他说,伏肆已经得出结论,弯腰脱掉靴子,又除去外衫,钻了进来。 这倒让苏逾白有些讶异,仿佛昨天刚教了坐,今天就会好好蹲着握手了。 他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去,然后又慢慢地挪上来,只露出一个脑袋,一直裹到下巴底下。 苏逾白也躺进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动弹,好像两个树根底下的蘑菇。 伏肆陷在被子的另一端,苏逾白碰不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眼睛却能看见他,一枚脑袋,安静地放在软绵绵的棉花被子里,仰面向上,安详地躺着,目光没有焦距地看在天上,就差在边上给他上三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