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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只听话的、不会咬人的狗吧。”受垂下眼,继续看自己的早报,“所以现在滚过来吧?没有你的信息素我可睡不了一个好觉啊……” “不用找衣服了,就这样钻进被窝里。”受戏谑地微笑,还真让出一个可供躺下的位置,攻觉得自己被抽了巴掌又喂了糖,火辣辣的耻辱感蒙上心头,偏偏找不到借口拒绝。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了,你觉得割开腺体抽取信息素对身体很好吗?你还想再过上以前的生活?停止你没必要的越界,我们可以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下去。” 今天难得听到他说很多话呢,攻暗自盘算,可惜没一句是他爱听的。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受根本没有感情,他所做的一切全是无用功,这样想倒也无所谓了——妄图谋求利己主义者的真心?他竟然不止一次地犯错。 “我知道了。”攻跟只落水狗一样,颓靡地走到受跟前,缩进了他的被子里。 受点了点头未再说话,将手中的商务报完毕后,身旁的攻已陷入浅眠,呼吸声均匀起来。 “心真大。”受看他皱得紧紧的眉头,嗤笑一声。 偌大的房间黑暗沉寂,熟睡的攻近在咫尺,赤裸的上身连带皮肤的热度贴上受的手臂,放在清醒时对方绝不会如此逾越……不,三年前他们有无数次相抵而眠的时刻,如今攻不过是遵照习惯主动与人亲近,只因为受怕极了冷。 先前他不觉得寒冬难捱,而短暂的拥有是上天降临的罪罚,零下的天气将周遭一切结冰,电热毯热水袋填不暖寒冷的心,他怀念的是有人能永远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