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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早被受母动用关系捞出来了,安生养在一处僻静的住宅,就等着有这样的一天。他被带回受本家,挑一间客房居住,受听说这回事,连着几天都没出房间,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总会有对上的一天,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呢。此后相安无事的天数越多,受更变得无比抓狂,光想到对方离自己这么近,腿间的saoxue就莫名泛出一阵空虚痒意,时时出水打湿他换好的裤子。这天晚饭时间,受正巧下楼觅食,关门回头,攻正悄无声息地立在楼梯口,一双眼睛直直瞥过来,不知站在那多久,又盯了他多久,二人视线相撞,短暂地于半空交汇,受顿时触电般收回目光,攻见他躲闪,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平静地回过头,慢慢走下去,留给受一个背影。

    受立即钻回房间去,看到攻的脸,他顿时联想出自己被人握着腰cao到喷尿的丢脸样子……此人莫非给自己种下什么yin蛊不成?“唔啊……”受喘息出声,情欲上脑,烧得他浑身沸腾,道道丰沛的湿意浇湿了底裤,蠕动的xue口饥渴吞吃进一小块布料,他难耐地夹紧了腿,rutou敏感地激凹,肿成两粒樱桃大小,与上衣紧紧磨蹭起来。撩开被爱液濡湿的内裤,手指缓缓探入身下的秘地,就着水液的润滑,受开始轻轻抠挖探索起内壁。随着手指根数的增加,内部被填满的快乐令受不断地喘息出声,他咬着唇加速了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他弓起腰无声地尖叫,感受快感的堆砌,渐渐将他推向欢愉的云巅。孕期里的受愈发欲求不满,常常想着一墙之隔的攻自慰,却总难以达到高潮,受从未有一刻如此希望在他身上起伏的人是攻,他胯下炙热物什能狠狠地贯穿自己,木楔一样将他钉死在床榻里。头脑里低劣的性幻想令他焦灼不安,陷入贤者时间的受反思后悔,囚禁果然会把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