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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汯顺势软绵绵地趴在了茹宁的膝盖上:“阿茹,我热。” 钟赴见状,轻哼了一声,奚落他道:“出息。” 茹宁不言语,替他松开了些颈边的衣衫。 钟赴喝了一口手中的绿豆汤:“今个儿天热,就练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咱们改天再练。” “真的?”李汯闻言,翻转了个身,眨巴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一脸希冀地望向钟赴,甜甜地笑了一下,“谢谢师父。” 钟赴道:“不必谢我,改日还是得补回来。” 李汯当下可不管往后不往后的事,一听说能休息,面色立马好转了起来,也不像方才那般皱着脸,摆出一副苦哈哈的扮相。 钟赴依靠在一旁的大树上,与茹宁说起了军营里的趣事。 钟赴出身贫困,年青时血气方刚,因打了乡里富绅的儿子,被罚去城外放哨劳役。后来北疆匈奴来犯,他就参了军,因情格爽朗大度,结识了不少同行友朋。 战事结束之后,他便回京挂了个闲职,专门cao练那些刚入营的新兵蛋子。茹宁未曾听过那样的趣事,寻得空闲,便任李汯躺在自己的膝上,两人一边歇息纳凉,一边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一壶绿豆汤很快就见底了。 钟赴抹了一把嘴巴,笑道:“今儿就到这里吧,阿宁,你早些把这小崽子带回去,身娇体软的,免得中暑了。” 茹宁垂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