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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那巫山上白雪皑皑,一片圣洁,我心生向往,身不能往,只盼得同在冬雪落满青丝时,也算与之两地共同白头。我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不管如何,不管他还记不记得,我都要信守诺言,再不能寻死。 “我…我受过战伤。” “岑夫…哥哥带你去个地方。”伯禽一把抓住我的手。 脂粉气味扑在我的身上,昨日刚说过张兴,让他不要来花楼,今日我却进了这花楼的门。 曾经,周起睿带我去祥和茶楼,叫了两个美艳女招待服侍我过夜,我在喝了几杯酒后婉拒了女招待,表示我不好这口。那时周起睿露出的玩味的神色,后来细细地想,他那举动其实是在试探我近不近女色。因为,在那之后,他又请我去小倌馆…试探我好不好男色。 “岑夫,你不亲身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伯禽的话荡在我的耳边。 几杯暖酒下肚,暖情的香炉飘出靡靡之烟,我被薄衫美人牵着到床前。罗帐轻纱,微微烛火。 “官人生得好俊俏,许久未见官人这样长身俊俏的男子。”女子贴着我的耳廓,吹了一口轻气,“奴家为官人更衣。” 我闭上眼睛,是啊,不试怎么知道,我总是给自己这一个借口,借口时间长了,万一也成真了…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来回逡巡,我几乎要在暖情的氛围中沉沦,可在那柔嫩的手隔着衣裳触及隐秘之处时,我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清醒,抓住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