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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丘生淡淡开口:“周老板言重,犬子生性顽劣,爱闹腾,带他淘字画只是让他修身养性,清静性子。” 如遭雷击的感觉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次茶会最终一句想问的话也没问,平静地散了,却令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我和伯禽一路无言回到家中。 呆坐到晚间,伯禽主动开口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说好,我们一起到我家附近的面摊前要了两碗面。 “其实,王姑娘人不错,岑夫,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有这样的姻缘,也挺好。”伯禽将面推到我面前,“你觉得呢?” “哥哥,我原本…” “岑夫。”伯禽打断了我,“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觉得王姑娘如何?” “王姑娘人不错。”我说,“只是…我…” “我原来没想到丘生也成家了,还有了孩儿。可他此前在华山修道,怎么会有孩儿?我以前听说修道之人可以结一位道侣,如同一般夫妻,难道丘生在华山时结交了道侣。”伯禽吃着面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十二年未见,若丘生真有了孩儿,其实也不稀奇,只是我把这事想得太稀奇罢了。 而我又在坚守着什么,又有什么好坚持的?我一直以受过战伤为借口,如阿宽所说,这不是什么借口,是我心里有一道坎。 其实这不是一道坎,而是我的心已落在那遥不可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