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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姓徐?”

    问福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便没再多问。

    又过了几日,我发现问福满面春风,一问才知,原来有行已经大好,可以下床走动了。

    因为近来形式变化,我就在想要不然让宋小哥帮忙,看看能否联系上曾煦,和他商量此时是否是破局的时机,我能做些什么。而谢修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是其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我虽然并非为此才救有行,但现在,他应该会愿意告诉我。

    为防意外,有行一直在太医院住着。我到时,他正坐在太医院摆满药材的院子中晒太阳,夏日火辣,他却裹着外套闭目养神。

    我小心向前走了两步,他忽然睁开眼看向我,没等我说话,他便朝我跪了下来。

    我让问福把他扶起来,告诉他我有事要问他。问福把他掺回屋里,他人还虚弱,躺在床上,我站在一边,等人都出去了才开口:“朕要问你之事,你若不愿,也可不回答……”

    我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陛下可还记得陆宁陆将军?”

    我一时间有些茫然,反应过来时却被震得定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行咳嗽了两声道:“绑架陛下,以阻止您同还是皇子的先帝见面合谋,是大将军的计谋。但陛下被陆将军侮辱之事,却并不在计划之中。”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为保大将军谋划顺利,奴才……将事情瞒了下来。”

    我声音有些发抖:“你瞒了什么?”

    有行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大将军极为重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