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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方小城上班,即便假装看不到他发的消息,也总能听到同事谈论他又发表了什么成果,文章又上了什么着名报刊,后来还被请到哪家顶尖高校任教,我就也跟着变成了“师出名门”的青年才俊。我说不出来那时是怎样的感受,应当是有羡慕,却又知道他过的那种日子,我是过不下去的。

    思考到最后,大约是一种“敬而远之”了。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就见曾煦用一种满含歉意的眼神看我,我便也笑着朝他道:“无妨,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倒是曾先生,所谓礼尚往来,你也该‘自报家门’了吧?”

    曾煦就又笑道:“我不如齐公子学问高,上辈子不过是个村子里的村官罢了。”

    我自然不信:“曾先生大可不必把话说得这么含糊。你这样能耐的人,即便是个村官,那也是在基层历练吧。”

    比如选调之类的。

    还得是学生物的那种。

    他便点头:“差不多吧。我从农大毕业,若是当初继续上学,应当会继续钻研水稻种植。”

    怪不得。

    “难怪你是‘稷神’。”我笑了,“专业对口。”

    曾煦就也笑了,却忽然叹了口气:“齐公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看向他,他也看着我:“为何是,你我?”

    对啊。

    为什么是我和他?

    我忽然想到自己来时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