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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面子。”

    我正想叹气,要是光见个面问个好就好了,我是要问谋逆的大事,还事关陆云暮性命,这怎么问得出口,便听宋鲤又说:“他这两日就又要走了,你再犹豫,人走了,你还见个什么?”

    我听完脑袋里顿时一哆嗦,连忙回去让有行往谢府送请帖。

    果然当场就接了。

    还让我在望海楼寻个好雅间。

    意外的同以往一样,从不与我客气。

    我满腹焦躁在见到谢储时便登时凝住,他一袭青衫,看起来同两年前走时毫无差别,见到我时还有心调笑我:“殿下得偿所愿,怎么看着反倒不高兴了?后悔了吗?”

    我傻了,这话是能这么说出来的吗?

    我在原地傻站着,谢储径直进了门,见正中桌子上已然摆满了餐盘,一个一个看过去,便叫了小二上来,说菜都太淡太甜了,上些重口的辣菜来。

    我又傻了,这是那个口味要不是甜要不是淡的正港江南人谢储?这才多久啊,变得也太快了吧?

    等菜重新上了一番,我和谢储对着喝了几杯酒,我就又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往武当上引。谢储也同我一般静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竟然还同从前一样,难怪不想做皇帝。”

    我:???这话真能这么说出来吗?

    我笑了两声,顺坡道了个歉:“往日莫要再提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