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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时却是王氏为尊。谢氏得以后起甚至权倾朝野,实在过于顺利了。我一直奇怪为何本朝皇帝会被世家挟制到这般地步,于民间却又不显。我于是有个猜测,可能是本朝高祖得位不正。却又没什么证据,便请人去调查。”

    他话说得有点含糊,我有瞬间茫然,想了想道:“此事与我今日找你的事没什么关系。曾先生,我来是要找你帮我拉拢些人。”

    我把交待给宋小哥的计策告诉了曾煦,把我的打算也告诉了他:“我想请当初随你起事的江湖人去招揽这些新人,为往后铺路。你我都知道革命不易,新思想也需要传播。此时的时机正好。”

    曾煦不语,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恕我冒昧,齐先生,你该接受彭相的提议。”

    我听得一愣,只觉得荒谬:“曾先生,我是个断袖。”

    曾煦却道:“彭相一派是你在朝中可以依仗的势力,他此番示好,不过是需要你的态度。娶妻嫁女,自来都是结盟的手段,你无须有任何负疚。”

    我听完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负疚,只是负疚?”

    我站起身垂头看他:“曾先生,倘若这话是哪个当代人同我讲我都不会意外,但为何会是你说出来?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个器物,凭什么要因为什么结盟就随便放在一处?曾煦,你到底在想什么?”

    曾煦这时迟疑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