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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个好兆头,但我打开奏本,除了些许微末的正事,更多的奏本都是在责备我,要我不能耽于男色,催我早日选秀立后。

    我看了几本后就没什么兴趣,靠在椅子上放空。而后忽然有了主意。

    我叫有行去通知宋小哥,让他帮我拉拢朝中的新晋的官员,必要时可以直接抬出我的名头来。

    顶头的高官有打算,低末的新人未必没有计较。拉拢新秀这件事我早就该做,只是事态变动突然,我只顾得上和谢氏周旋,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有了这样大的自主权。但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

    只是这个办法眼前可见最多也只能在声势上于我有所帮助,但到底牵涉到所谓皇室的延续传承,只凭我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抗。

    我只好又去皇寺上香。

    曾煦见我来有些担忧:“你这样频繁找我,不会引起怀疑吗?”

    我想了想道:“无妨,顶多会以为我金屋藏娇,又同和尚搞在一处了。曾先生乱臣贼子都当过了,还会介意这点名声吗?”

    曾煦无奈笑道:“自然不介意。只是我正请人调查本朝高祖至今世家的变化,现在还没什么结果,仓促决定,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影响。”

    我不解:“为何要调查这个?”

    曾煦道:“谢氏与王氏虽俱是累世簪缨,但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