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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事没几天便批好了,他们也觉着新奇。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我想了想:“这样不也挺好?各方不互相下绊,专心做事,对百姓也是好事啊?”

    宋小哥摇头:“文裕可知,那愈是平静的湖水,底下越是暗潮汹涌?不在明面斗,那便在暗处斗、远处斗,上面不斗,那便在下面斗。我家中立根生意本在西南,往东走时,便遇见这处通关手续那处不认的事,上好的茶叶果品便烂在船上。我在京中尚可帮忙疏通关系,可许多人的苦楚又如何能上达天听?你别看京城一片欣欣向荣,实则人皆噤若寒蝉,莫说秦楼楚馆,连到我这正经吃饭的地方来也能被当成耽于玩乐向上参报。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宴请兵部这次算是望海楼近来最大一单了,可笑是一切本算是因你而起,但你竟丝毫不知情。”

    我觉得他意有所指,但我被他说的话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荒谬。

    斗斗斗斗斗斗,属斗鸡的嘛一个个?皇帝老爹活得好好的呢,就这么大张旗鼓地顶着候选继承人的名头斗了?

    我满腔杂念,一时说不出话来,陆云暮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胳膊,皱眉看向宋小哥:“文裕自小长在深宫,许多事也不知道,你苛责他做什么?”

    宋小哥笑了:“陆兄自进门便未理过我,我还以为你不愿同我说话了。”

    陆云暮切了一声没说话,宋小哥收了笑,又道:“在下有一事需要陆兄帮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