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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截然不同,这些人与我又会有怎样的情形?

    而我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把谢储和谢家区分开来: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谢家待我尚可,而谢储我得另当别论;甚至比起谢家,我更想知道谢储是怎么看我的。

    啊这,怎么这么怪啊这句话?我没觉得自己和谢储关系多铁,可是我这么多年看的经历,谢储他绝非路人甲。我怎么着也得探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于是这天我例行给谢储写信说谢修修养状况时,挑挑拣拣把遇见汗王之事复述了一遍,说:“到今日我才发现自己竟与大舅颇像,竟未听小舅你说起。”

    而后思来想去,把后半句涂黑了。

    可是信寄出去之后,就又觉得多说多漏,我那些话不该是个十五岁少年的情绪。

    然后就又睡不好觉。

    真愁人,再睡不着我还长不长个儿了?

    只是没想到我的信刚寄出去两日便接到谢储寄来的一封信:信上说他治水有功,朝廷要大力嘉奖,要他半月后入京面圣,他此时已经至江苏行水路,十日后应当抵京。

    我:……

    五十四

    诸位,我悟了。

    别说别的了,这就是没缘分!

    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