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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呢?这特么的什么狗血剧情?

    我膈应了好几天没睡好觉,但后来我还是想明白了:感情这事要想成,从来只能是两厢情愿。他情愿我不乐意没得用,我高兴他不稀罕也没有意思。要是就这么算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今天得到的,明天早晚也是要还的。

    我去,真是,咯噔过头了吧我。要不然怎么说搞对象误大事呢,我这不过小小为情所困了一下,就迟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这么大个bug里糊弄我最深最有始有终的,其实是谢储。

    我不知自己现在这张脸是不是从小就和谢修相像,可我算了一下我到这里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不到六年,有谢储在的日子竟然就占了五年有余。他常常对着我这张脸,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我未曾听见他或者谢岭主动提过谢修,但每年递给我的红包拜帖上雷打不动会写上的谢修两字,听见旁人议论谢修,他又总是自得又好似不屑,像是觉得旁人对谢修所知不过如此,他才知道些什么。我做了个换位思考,我如果有这么一位名满天下的杰出同辈,无外乎嫉妒崇拜两种感觉。那谢储这种从来不提又隐隐看得出在乎的算是哪种呢?

    又或者说,我之于谢储,又算是什么呢?

    自我知道自己与谢修关系如此特殊开始,我便抑制不住自己去想,想我如今境况与长得像谢修有多大干系,想倘若我与谢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