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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我口干舌燥。我哑着声音朝外喊:“人呢?人都哪里去了?有行?问福?”

    这时才有人急匆匆推门进来,有行站在我面前朝我行礼:“陛下醒了,可要洗漱穿衣?”

    我盯着他道:“天都要亮了,怎么没人叫朕起来?你们躲到哪里去了?”

    有行只垂首轻声:“安国公走时,说陛下难得好眠,今日便罢朝一日,让我等莫要惊扰陛下休息。”

    我盯着他好一会儿,一种悲戚之感泛上心头:“好,好。他才刚回来,你这就唯他是从了?好,果然是……”

    我还未说完,便看见有行抬头看我:“非陛下所想。只是陛下平日劳累,确实难得睡得这样沉,安国公又说可一力承担后果,我才做此决定。”

    我忽然语塞,就又有一瞬间茫然。最后我只能问他:“朕平日……睡得很不好吗?”

    有行看着我摇头。

    我于是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上朝,我直到天大亮也没有起床,只穿着里衣靠在榻上,不知道想什么,便也什么都不去想。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有行进来告诉我,说彭应笑正在殿外求见。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毕竟彭应笑托病好几个月没在我周围出现,我差点都忘了有这么个人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好像同谢储的这种关系,还是有一些用处。

    比起我愿不愿意听话,彭应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