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N

有恶报”。

    胡维察觉出他的意图,尚有些迷糊的神智完全清醒过来,他一把抓住旁边垂下来的花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倔强地不肯放开。

    这幅拼命的架势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悲催事情。景秧察觉出蹊跷,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冷声逼问道:“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身后猛烈的进攻突然停止,已经习惯被填满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空虚。

    我隐瞒了什么?哼,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告诉你吗?

    “呵。”

    胡维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横了眉毛,一双细长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景秧。只是他的眼圈被那些或欢愉或痛苦的泪水泡得红肿,做出这样的动作看起来不但毫无威力,反倒让景秧更想蹂躏他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二愣子让景秧脸色黑得像一块锅底。心底里突然产生的强烈不安驱使着景秧去破坏,去肆意妄为,好释放这积压多时的压力,安抚那颗躁动的心灵。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隐约可以窥见的阴暗未来叫景秧无法冷静,束手无策的无力叫他疯狂,此刻的他只想把一切抛开,将黑暗的情绪发泄出来。

    哪怕是用凌辱别人的方式,哪怕这样做的后果是变成让自己都鄙夷的人。

    景秧嘴角带着一丝笑,胡维却感觉如坠冰窖。他慌了神,一时间口不择言,竟然鬼迷心窍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