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N

胡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被这样对待让胡维有种要被顶穿的可怕错觉,恐惧之余,更多的却是莫名其妙的激动。

    景秧看出他的兴奋,心里十分不屑,便恶意满满地说道:“胡少爷可真sao,被人cao都能爽成这样。生这么大的jiba有什么用?你这么贱天生就该给人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揉捏了几下胡维再次兴奋起来的roubang。这个黑道少爷的本钱分量不小,还未挺直时就有很大一坨,现在被cao得完全勃起,看起来格外得威武。

    胡维羞耻地闭上了眼,身体一个劲地颤抖,他压着嘴唇,脸色白了些,理智终于有几分回笼。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在一个男人身下呻吟?

    景秧的话提醒了胡维他刚才是多么的yin荡,感到羞愤耻辱的他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不让呻吟声溢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疲软无力,他只能任由景秧掐着他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将火热的roubang送入身体。

    尺寸惊人的roubang快速地进出,摩擦着甬道,带来一阵酥酥麻麻,又酸又涨的感觉,薄薄的甬道被摩擦得火热,简直快要承受不住这场欢愉。胡维被插得又痛又爽,景秧的不知疲倦让他有种会被干死的恐怖。他挣扎着想从景秧的手下逃离,却只能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攻势。

    景秧一边干他,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些羞辱人的话。手下的肌rou柔软而具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惹得他忍不住又掐又捏。浴室里空间太小,有很多可以用来羞辱人的法子都玩不了,不能尽兴,景秧于是就想把胡维带去外面床上,叫这人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恶